在3月23日写的新冠隔离日记的第一部分,这位西班牙导演详细地描写了他如何应对自我隔离,以及那些他从中寻找慰藉的电影,包括《007之金手指》和上世纪50年代的美国B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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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已经访谈过数以百计的人,…
大林宣彦,1938.01.09 – 2020.04.10
在他2001年编辑的《电影评论》(Film Comment)杂志的一篇随笔中,著名编导保罗·施拉德(Paul Schrader)回忆了他与导师宝琳·凯尔(Pauline Kael)的相识、相知、绝交、和解的心路历程。
从1996年的《一诺千金》(T…
“把女性比作容器,以这种方式来接纳一个角色,融入角色,如同接纳孕育一个孩子,您也同样谈到了这些问题。我不会把自己定义为演绎角色、贴近角色的女演员,而是作为一个人去接纳另一个人。”
毫无疑问,塔可夫斯基在努力创造“真正”的电影艺术。这种电影艺术的独特之处在于,极其个人化的观念感知和导演个性的表达方式。
在和维姆·文德斯(Wim Wenders)合作《德州巴黎》(Paris, Texas,1984)时,突然我明白了我的第一部电影将会唤醒自己在非洲度过的青春时光。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从《巧克力》开始的话,我将始终处于一种失衡状态。
每隔四五年,戛纳电影节就以某种方式像哈雷彗星一样:在这几天里它耀眼发光,让我们脱离了日常的生活轨道,痴迷并相信电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我对此并不确定,但能够在这几天里有这种感受真好!
马丁·斯科塞斯(Martin Scorsese)和昆汀·塔伦蒂诺(Quentin Tarantino)都是天生的故事讲述者,这不仅体现在他们的电影中(他们各有自己鲜明的风格标识),还有对电影这种媒介了然于胸的理解。尽管他们来自于不同的世代,斯科塞斯是60年代中期电影学院的第一波毕业生,而塔伦蒂诺则崛起于90年代初的独立电影革命,但对电影的热爱和认知则让他们彼此互为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