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中国人并不真的明白暴力问题,因为社会从未广泛讨论过这类问题。”——贾樟柯
People | 人物
“张献民说我和第四代导演一脉相承,我觉得是农耕文化的一脉相承。这是为什么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在拍这样的电影,所有人看完电影都以为我是一个老头子。”
在一個偌大群體都以遺忘為本能的島嶼上,誰說這憤怒不算美好?
《新共和》影评人斯坦利-考夫曼(Stanley Kauffmann)逝世,享年97岁,评论界人士表示哀悼。
1990年的某個夏夜,我提早結束排戲,趕到梅新先生家裡,為了見鄭愁予一面。那是零雨的邀約,找幾個年輕詩人和愁予對談,好登在她主編的《現代詩》上。
林靖傑描繪他如何透過聲音才能開始抓住王文興「一天35字」彷彿在「真空狀態」的創作歷程。
“我15岁那年就知道我肯定想拍电影,当时我住在一个小城镇里头,没有所谓的影院,除了一两部美国电影,我都没看过电影.”
“要没有沃尔克•施隆多夫把手伸过来,我还再做着演员,我的导演梦就实现不了。”
传奇电影人科恩兄弟用想象力游走于各种电影和文学门类间,融合低俗文学与童年历程,且越来越显现出一种正在演进、美国味十足的神话色彩。
“我在电影开拍之前就在考虑剪辑了。”—— 塞尔吉奥·莱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