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围主竞赛单元的《凯文怎么了》(We Need to Talk About Kevin)就像是剃刀边缘上的出色之作。占据大多数篇幅的蒂尔达·斯温顿(Tilda Swinton)和戏份不多的约翰·C·赖利(John C. Reilly)用出色的表演挑战了片中探讨的极具新意的主题:“坏孩子”们都是打哪儿来的?而他们的父母又需要承担怎样的责任?
月度归档: 2011 年 5 月
入围本届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的《睡美人》(Sleeping Beauty)真是太糟糕了,曾有一度我以为它永远也不会结束,幸运的是它竟然结束了,这教会我们对万事都要抱有美好希望。而不管你是多么无趣的人,在这部电影面前都是浮云。
《午夜巴黎》会是伍迪·艾伦作品中比较“轻快”,没有太多“沉重”的一部,而它更像是一场羊角面包的盛宴,伴随着半杯红酒,让你的感官享受到彻底的满足感。
对于众多的影迷、关注电影节的记者和导演制片发行,等待戛纳电影节公布官方选片名单的新闻发布会,总是格外难熬,吊人胃口,混杂着悬念、猜测和当事人的紧张。
我得承认,自己是过分喜爱《请给予》(Please Give)这种调调的城市生活片了,这大概是受了伍迪·艾伦的影响,要么就是有点看人幸灾乐祸的猥琐心理,总之我觉得人在面对尴尬小事的时候最能体现出性格里的小暗角,小算计。
《新熟女时代》,它本是一出手机电视剧,里头有五个独立成章的爱情小故事。它在渲染突然的冲动和别样的新奇,比如因一夜情开始,以日常为过程,最后用猜不到的结局来收场。总之,片中几段爱恋,就好似主人公在展开一场未知的探险,强调一种代入感。
技术作为把隐秘投射到从今以后毫无瑕疵的巨大银幕表面的方式,使之成为一个真正的景观(spectacle):这不再是庞大无比的超级大片(blockbusters),而是无限细致和深刻的个人悲剧,衰老与死亡如此这般地被数码的特质所颂扬。
我欣赏贾樟柯的气魄与胆识,他认识到直接面向中国观众的重要意义。……面对错综复杂的当下中国社会现实,纪录差不多已是一种政治性的工作,而政治性地拍电影更多的表现为一种积极的思考态度与明确的介入现实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