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假設雷奈過往拍攝短片時的態度是相對嚴肅的,因為大多數作品主要都是來自委託,甚至是提案取得。這讓他的那些作品,首先具有某種考古意味,然後具有宣傳效果,最後還有教育意義。或許這些意圖成為某種使命與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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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如何理解《瘋草》(Wild Grass, 2009)?對於大師新作的評論,似乎總難逃出作者論述的窠臼與困境;影評人常將作者的名諱與其著名的技巧與風格聯繫起來,並套用到新作上,建立起作品之間的歷史關聯性。如此的作者論論述常常無意識地忽略了對於當下作品的即時感知。
「我們從未想使本片妥協於什麼明確的意義,我們永遠希望它帶點曖昧。我不明白為什麼現實中複雜的事物到了銀幕上就清晰起來了。」——亞倫雷奈
對我來說,記憶一部分是關于現實的知識,這些知識能發揮很好的作用,于是我們能決定下一步要做什麽。
《凡高》这部电影的吊诡在于,其一方面在着力从历史主义层面出发建立艺术家编年史实,似乎试图履行画家与作品间某种“客观”、“宿命”的时空关联这一传统契约,却在另一向度上,不断通过反时序(achronique)的方式冲击、僭越这种实践
很長一段時間裡我老借艾爾‧卡普(Al Capp)的回答:“純粹的貪婪”。近來“賺取生活所需”可能比較確切了。
我來自布列塔尼,那裡是傳統且非常虔誠的地方,不怎麼嚴肅看待電影,電影只是假日殺時間用的東西。當我來到巴黎,我遇到了個熟識的女孩,她跟我說她就要去Cours Simon上課了,那是家有名的演員學校。我跟她一起去看看,我發現那裡的人和我在大學認識的人很不同,他們充滿精力且對什麼事都很好奇。於是我決定與那種人呆在一起,但我並不是個好演員。
德勒兹(Gilles Deleuze)对我们这个时代也一定有着法国电影大师阿伦•雷乃(Alain Resnais)在经典影片《去年在马里昂巴德》(L’Année Dernière à Marienbad)表现的同样的困惑。十二年前,当这位当代法国思想大师在他巴黎住所的窗口向天空纵身一跃时,他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坠落对于他自身和世界真正意味着什么。对于我们来说,也许一个时代几乎在同时坠落而变得愈发让人困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