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需要的是一种能完全与当今全球状况产生连结的迷影文化——能够陪伴它,跟随它一起移动、旅行。无论我们对于这种媒介有多么强烈的狂热,世界远比电影更大、也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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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喜欢被人问“看电影不会觉得厌倦吗?”这样的问题,它让我想到下一部我想看的未知的电影。
从互联影库,到iMoviegoer和电影百科,再到CINEPHILIA,「纯粹是因为电影爱好大家聚在一起」。因此,朱旭斌非常珍惜和这个群体的特殊感情。
「电影爱好者」或者「喜欢看电影」已经无法满足我作为一个「认真的影迷」的身份认同。几乎所有人都喜欢看电影,微博资料上标了「电影达人」的俯拾皆是。但实际上很多人不会认真去看电影,他们把大多电影当作一种过目即可忘的娱乐消费。我不是在批判,因为这无可厚非,电影产业很大程度就是应商品娱乐而活的。只不过,商业娱乐话的电影话语是一种对迷影话语的干扰。而且迷影话语本来就非常弱势甚至一些迷影者没有很清晰地意识到迷影文化的存在。影像作为年轻的媒介并不像文字艺术经典那样拥有不可撼动的久远历史意义和地位。
一方面来说,迷影是一种对正在消逝的对象表达爱的方式—— 这对象即在庞大漆黑的剧院中放映的赛璐璐胶片电影(无论是16,35或是70毫米);另一方面,迷影也是一种对或是正兴起、或是我们业已触及的新数字乌托邦的回应,在其中,人们几乎能从虚拟世界里得到任何东西。
这一卷书由从1957年至2010年写成的三十二篇论文、访谈、散文和会议论文组成,见证了阿兰•巴丢对电影持久而强烈的热爱。从存在主义到解构的批判,从毛主义到谴责密特朗的幻想,电影看上去正是这位好战的哲学家的日常伴侣。
在这里,容许我最后一次引述罗兰•巴特的话,当社会意义上的现代性似乎走到终点的时候,现代电影并未终结。相反,现代电影像“一件敏感的仪器,总是探索者新的事物,而这些事物会向它展示属于自己的故事。
任何一部电影都可以作为现代性的实例,但是否因此所有的电影都可以被认为是现代主义艺术的典范?显而易见并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