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中真正的喜剧元素更多的蕴藏于复调音乐的累积和同时发生的事件,以及突如其来用以强调的绝技中,而不是那些笑话。对于塔蒂来说最有意思的是创造一个完全被喜剧腔调充斥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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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蒂玩弄了他们所有的人,包括于洛先生的尸体,让人感觉又无助又忍俊不禁。
如所有伟大的喜剧一样,塔蒂在让观众发笑前,首先创造了一个宇宙,一个围绕他的角色运行的世界,像环绕在一粒盐周围超级饱和的溶液一样晶莹剔透。
塔蒂对真实感的追求,加上他的品味与克制,使得《于洛先生的假期》成为观众可以愉快地反复重温的喜剧。
塔蒂的作品的视觉形式是极简的,同时又如杂耍般有趣。他的作品都有着同一个主题,他们阐述着这个隐藏在社会背后机械化的运转以其中齿轮般的人们。
《游行》可能就是电影世界里的自由诗吧:没有故事、没有强烈的意图、没有明显的包袱、也没有现代电影观众期待的小花招和角度。
《鸟人》的拍摄看上去像是一镜到底,这也意味着每个动作都经过了精心设计和排练——虽然诺顿强调,演员依然有即兴创作的空间。
但是修复过的彩色版本加倍宝贵:这是真正像1947年的色彩——跟同时期的电影相比,它更像是1947年本身。
对于塔蒂,生活的荒诞、上层阶级与中产阶级的悠闲以及每种人的有趣怪癖,这些都是他作为电影人职业生涯的灵感来源,分析这与其作品的联系是必不可少的。
像莫扎特交响乐一样幽默感深切真实;也像莫扎特交响乐一样,不浪费任何一枚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