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电影,无论如何,我希望可以说,它们都以真实的方式看待生活,因此不可避免地既是喜剧也是悲剧——因为生活本身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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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旅程只字未提——以及电影感人的结尾——传达了贾樟柯电影的一个核心理念:尽管你无法逃避过去,但在时间的流逝和标记其进程的瞬间中仍能找到美。
令人难忘的是,这部电影是如何通过一系列快速出现的重复主题来唤起和维持这种特殊恶意:正在准备但没有吃掉的美食;被迫循环利用的废弃物;角色在城市空间中蜿蜒而毫无目的地行走,这些空间在我们眼中变得越来越虚幻,仿佛街道和建筑物正在悄悄地出现和消失。
这种通过形式要素来传达心理状态的观念,贯穿着多德·曼妥工作的主体
如所有伟大的喜剧一样,塔蒂在让观众发笑前,首先创造了一个宇宙,一个围绕他的角色运行的世界,像环绕在一粒盐周围超级饱和的溶液一样晶莹剔透。
在亨特和劳达身上,摩根或许找到了他最感兴趣的题材——男人不同的生活方式以及胜利的意义——的最纯粹的表达。
批评必须不仅只是包括描述,不仅只是把权威全部交付给作品本身——这样的立场如果推演到逻辑的边界,从根本上否决了批评存在的必要性。是否给电影评分——量化他们的质量——是评论的核心问题,我认为批评多少总会和立场的选择有关;或多或少的,批评含蓄地假设其中提到的总比没有提到的更重要。
苏珊•桑塔格(Susan Sontag)1996年发表在《纽约时报》上名声大噪的一篇文章叫《电影的没落》(The Decay of Cinema),但她清楚表示,她更在意的是观众素质的倒退而非电影质量本身:“走向末路的也许不是电影,而是迷影(cinephilia)——这样一种用来专门描述因电影而生的爱。”桑塔格不仅是因为爱电影本身而追怀电影,而是将“迷影”作为一种团体组织的象征——与其说是影迷个体的衰落,更多的是一种她认同的电影文化的衰落。
陆川的《南京!南京!》是一部重要的作品,他无疑将中国的战争电影引向了一个新的方向,但尽管西方媒体对影片的艺术成就大加赞赏,其在日本(此片在日亦被禁)当然还有中国的反响情况颇为复杂,在那里,对电影艺术和历史、政治、民族主义和道德之间的冲突难以再短时间内厘清
我觉得,马利克的这部影片超拔于其高度不平衡的电影生涯的其他作品。片中人与自然、物质与抽象之间的张力达到了完美的平衡。而马利克的哲学思索-对比他上一部《新世界》中几乎显得过分天真的表达-则是智慧的、先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