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燃烧女子的肖像》(Portrait of a Lady on Fire,2019),瑟琳·席安玛(Céline Sciamma)描绘了一个发生在法国大革命前的精致的爱情故事。导演为我们呈现了一个以女性为中心的关于平等、团结、浪漫和性的美好愿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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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部电影并不是代表着一种新的趋势。真正的趋势是这个一直以来的情况:各种男性中心的电影形态。正如专栏作家Melena Ryzik在她纽约时报专栏“投机者(Carpetbagger)”上面所说的那样,在过去的三年她所报道过的颁奖季中,她观察到所有竞逐奖项的影片都是讲述“男性的生存危机”。即使是以女性为题材的《黑天鹅》(Black Swan, 2010)和《珍爱》(Precious, 2009)也不例外。
妓女的形象总通过男人的视角得以再现:大多数是通过画家和作家,他们从妓院回来后就开始绘画或者创作小说。而妓女自身的视角极难挖掘。
芬兰黑色喜剧大师阿基•考里斯马基(Aki Kaurismaki)在《勒阿弗尔》(Le Havre)中颠覆了他过往作品中的悲惨基调,转而选择了童话式的乐观主义
在大部分的艺术领域中,学术研究与媒体评论并不会针锋相对。报纸上的音乐评论家或者建筑评论家大多在学校中学习过相关学科,并将学术训练运用于评论现有作品。但是在电影这一领域中,学术与评论之间关系的火药味则要重得多。
从探索太空的英雄式主旋律故事到后世界末日反乌托邦的切尔诺贝利时代,上世纪二十年代到八十年代的前苏联科幻电影史见证了苏联的崛起与陨落。James Blackford在新一季的BFI中将对这个已经逝去的世界进行探索。CINEPHILIA翻译小组成员47和Lemone精彩译作!
在这里,容许我最后一次引述罗兰•巴特的话,当社会意义上的现代性似乎走到终点的时候,现代电影并未终结。相反,现代电影像“一件敏感的仪器,总是探索者新的事物,而这些事物会向它展示属于自己的故事。
任何一部电影都可以作为现代性的实例,但是否因此所有的电影都可以被认为是现代主义艺术的典范?显而易见并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