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电影显然上升到了抽象深奥的层次,像是一篇描写宇宙创世的史诗,但本质上它是对美国式童年的一次直观的回忆 。

和Terry一起拍電影最美妙的地方在於,片場的每一個人都是高度隨機應變的。我們知道任何一個時刻都可能是決定性的時刻,而且它可能下一秒就消失了。為了能抓住每一個可能是決定性時刻的時刻,你必須是一個靈活的攝影師,完美的調焦員。當那個時刻來臨的時候,你得立馬轉過你的攝像機當場捕獲它。
“如果我们不能理解他的主旨,那么他的作品就好似一通胡言。”这是马利克在评论海德格尔、以及介绍自己所翻译的《论真理的本质》(1969年出版)时所写的话。他指的是海德格尔的“佶屈聱牙的语言”。而他自己的《生命之树》也同样古怪。但他的影片的主旨是清晰的:哀伤是它的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