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rlinale 2010】《我是怎样度过这个夏天的》:映射两代人的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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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 I Ended This Summer (2010)|©️PR/Berlina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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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uifeiyanmielea 2月19日 柏林]毕业于莫斯科大学心理学的阿列克谢·普斯科帕里斯基(Aleksei Popogrebsky)的影片果然有着与众不同的特质:晶透写实的画面感、跳跃感十足的长拍运动镜头、英伦北欧摇滚风格的配乐。《消失在地图上的名字》(Koktebel,2003)和《简单的事》(Simple Things,2007)在诸多电影节上广受好评。这次普斯科爬里斯基带着他的第三部长片《我是怎样度过这个夏天的》跻身柏林电影节的竞赛单元。

对于影片的构想来自于导演14岁时读到(Pinegin)写的一本北极探险日记,他是俄国探险家谢多夫(Sedov)的同伴之一。那时候还没有无线电、GPS这些先进的通讯设备,谢多夫一行千方百计的多次北航北极试图达到极点,于1914年在乘雪橇前往北极的途中因坏血病身亡。

两个男人在俄罗斯接近北极的一个气象观测站工作。广阔的海水上一块块净白的浮冰,窗外地平线上色彩更迭的天空,镜头里瑰丽的冰天雪地宛如静谧的世界尽头。他们的任务就是定时阅读周围放射性元素数据并且通过无线电向总部汇报。无线电是他们和外届沟通的唯一桥梁。五十多岁的谢尔盖已经习惯了这种循环往复与世隔绝的生活:每天工作4个小时,不分早晚,没有周末,乏味而现实。帕维尔是新来的大学毕业生,mp3和打游戏是他生活中重要的组成部分。有一天谢尔盖外出打渔,经验不足的帕维尔错过了规定的报告时间,却编造了数据掩盖自己的过失。更糟糕的是总部发来谢尔盖家人遇难的消息,帕维尔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去告诉他真相。影片在两人纠结紧张的关系中铺陈开来。

帕维尔和谢尔盖分别代表着年轻人和老年人。他们的矛盾象征着两个不同年代人之间的不理解不信任和难以沟通。帕维尔正经历着从年轻向成熟的转变,他富有罗曼蒂克的情怀,抱有革命式的理想,同时又缺乏对自我的控制和对责任的承担。导演在片后的记者发布会上说,希望通过这部影片来探讨生活和存在的意义。每一代人甚至每一个人都在内心把持着自己所认定的真理,自身的存在感往往建立在否定别人的基础之上。用两个孤零零的角色来诠释这个宏大的主题显然冒着极大地风险。

然而观影期间很多观众离席,这部俄罗斯导演的作品俨然没有得到较好的反响。究其原因,最大的问题在于影片太过缓慢的节奏和散漫零星的情节。导演本意是想给观众更多时间和空间去思考帕维尔和谢尔盖面临的问题,体会他们所处的环境和各自的心理变化,然而观众在影片诸多漫无目的触角中早已丧失了继续观看的耐心和兴趣。

(本文来源:网易娱乐专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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