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现在要想创造会让人们记住的形象和观念非常难,现在电视、互联网和iPod上可以看到的影片太多了,因此作为一名电影人,我很想创造出一种可以持久的体验,但这种体验要想持久就肯定会很强烈刺激,我想让观众看了之后觉得值回票价。——达伦·阿伦诺夫斯基
Sabu一直都在奔跑,《盗信情缘》、《疾走》、《倒霉的猴子》、《弹丸飞人》……他的主角们总是被安置在某种不得不奔跑的状态,如弓在弦,唯有奔跑才可以救命,才可以逃脱悲剧的命运。《白兔糖》突然,慢了下来。
不去细数编剧上的漏洞,和衔接上的唐突,很难揣测导演这一出究竟想表达什么,官场潜规则输给了真情,而击败真情的击败真情的竟是扭曲的现实,章明导演在秀美的风景画上涂抹上如此浓重的狗血,意欲何为?
这位德国导演在电影里面显然缺乏了一点点幽默感,交代过满,人物设置太类型化。过于自责的男主角,脸谱式的恶人邻居,一直来纠缠男主角的女主角,貌似执着办案的警察,这些人物,可爱可悲之处太少,明明应该很有戏,偏偏看不到精彩。
现实主义的苦难悲伤,早已无药可救。当导演无法更深入地去痛诉现实时,他也唯有只能通过“超现实直通车”来满足在月亮上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梦想了。是啊,《三峡好人》,你看到了影子吧!韩杰导演在鹿特丹获奖的《赖小子》我并未看过,据说此片并未能在中国公映。所以这部得以成为金爵奖竞赛片的电影,是否也在某种程度上,对现实进行了妥协呢?不得而知。
伍迪·艾伦(Woody Allen,以下简称WA)接受了詹姆斯·贝尔(James Bell,以下简称JB)的采访,讲述了他在伦敦的拍戏经历,以及自己“无信仰”的人生观,还解释了为何他只有对工作才充满乐观。
在《秋刀鱼之味》里,红色作为欲望的符号物之一,在故事中无所不在。在前文对平山家六个场景的详尽分析中,我们对红色的运用进行了细致的分析,使其表达在互动之中显形,得以将意义固着下来;进而我们才能将之扩展到与平山家有着极多联系的幸一家中。
在小津看似随意的调度里,这些言说着自身言说之外的事物,其承载的意义一旦被破译后,立刻与故事里的其他细节发生了可见的联系,从而勾勒出其意义流经的时间与空间。
我的几位在瑞士洛迦诺國際电影节担任“当代电影人竞赛单元”评审的同仁认为,《象牙塔》(Ivory Tower)理应获得奖金为30,000瑞郎的奖项。不过,作为电影节主席,我必须说,等一下,这部电影本身就是反对竞赛和奖项的,所以给它颁奖毫无意义!更有人说影片应该拒绝领奖,不然显得道德缺失。
如果说The Furies很大程度上是属于Stanwyck的,那么也可以说他是同等程度属于Mann的。他的构图感觉(无论是内景还是外景)展现了他的成熟的技艺,这部影片在他的标志性高潮场面达到顶峰:荒岩山巅的最后对决。而且,贯穿影片始终的暴烈心理主题,尽管独一无二地得到拔高及被置于中心地位,也成为定义他的标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