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等于没有》入选了南京影展,南京影展就可以办成;很显然这种逻辑是不成立的。
毫无疑问,对二十一世纪的最初十年来说,独立纪录片在中国所呈现的本体价值,不但被体制所遮蔽而且被严重低估,这是近年来得到国内外自由文化领域与独立电影业界公认的一个观点。对独立纪录片价值的认定,主要来自两个方面,其一是在独立制片的自主模式下,对当下政治、社会、民生等全方位的真实记录,体现了历史文献价值;其二是其自身艺术语言形式日渐成熟和多样化发展,并与国际纪录片发展潮流的逐步并轨,具备了电影学术价值。
我觉得中国整个到基层都是经济挂帅的,完全没有意识形态的感觉,就是让我用电影提升他们的地方知名度。然后有具体的要求,他们要保护老城,要我在老城里面拍,这个正好我也很喜欢。然后还要把他们的茶叶放在里面,诸如此类,这样硬性要求提了十几条我都满足他们,没有问题。包括里面的软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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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的作品里,偶尔会使用一些类似于情境再现的提示性镜头,但最让人困扰的就是他经常插入的那些似乎完全不相干的画面。这使得电影的时空秩序经常被打乱。各种画面的交叉浮现使导演的剪辑显得很强势,但是事实上其镜头内容的意义联想,经常不是固定的,也没有强制性,而是有一种悉听尊便的散淡和诗情。
独立电影是一所学校,所有经过这里的人,离开后都会不一样,都会有一种声音在他的胸中回响。这不仅仅是已经表现出来的事实,也是我们的愿望。
“年度真实人物”的设立其实还有基于对中国纪录片发展的特殊阶段的认识。中国独立纪录片发展了20年了,其伦理纠纷越来越多。 我们并不避讳年度真实人物具有平衡导演权威阐释素材的意愿。但我们不并提倡一种过于严厉的道德观,我们希望营造一种协商的氛围。
静观电影的导演们虽然行动性和介入性不强,但是他们认真倾听了现实与素材的声音,他们从客体与心灵的真诚交会中生发出创作的力量。中国独立纪录片没有阻断那个声音,而是响应了它的召唤。它们遵守了一份不具有强制性但也因此更为高贵的心灵契约。我乐于描述这个传统,是有感于其呈现中国生活的广度与深度以及它们20年来面向中国现实所体现出来的信义感。
做成短片合集形式的片子是最容易触碰到创作的这一软骨和禁忌,限定好的主题、话题、性别、元素,带着脚铐跳舞。无论是河濑直美的那些原生态计划还是联合国出品的《stories on human rights》、全州电影节的“三人三色”,其中的作品应付了事的还是占大多数。
初次到一些关于《未完成的生活史》是因为关注了云之南纪录影像展。此片以一个独立的、旁观的又掺杂其中的视角展现了一群在甘肃古浪黄羊川的中学老师们的生活。今天终于有机会去南京大学费彝民楼新闻传播学院的展映室里看了四个小时的完整版。给我最深刻的感受之一是未来未完成,生活在继续,追寻远方的同时更要活在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