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康蒂确实赋予了《沉沦》一种写实的质感,但这与新现实主义的美学追求乃至政治诉求无关。是选材对成像的必然约束;他消除符号性则是在更为极端的创作条件下调整的结果。

面对吉罗迪(Alain Guiraudie)的作品,基本上“惊异”是属正常反应。对观众来说还算不上什么,对批评者或分析者来说,简直是煎熬,因为要写篇关于他(任何)影片的文章,非具有强大的“分析的意志”不可。
索科洛夫(Aleksandr Sokurov)将这部“半”纪录片取了“法语圈”这样奇妙的片名,在一定程度上也算是为这个现象进行了他的解读:当梅特涅与若亚第一次见面时,他问若亚是否会讲德语,若亚回答“不会,因为我太法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