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枝這種講究自然演出的方式,在另一場QA有提到,他不給小孩子劇本,也不說明故事,而是在拍攝現場給予一定的背景訊息後,讓小孩用自己的語言說出對白。
我们不再有雷奈拍的电影了,但我们还有他这么多拍过的电影在我们眼前,我们已经心满意足。
Cineuropa在威尼斯影展針對雷奈(Alain Resnais)新片《心》(Coeurs)所做的短談英文稿翻譯而來
今晚,作为第16届上海国际电影节展映项目,大光明电影院将连续先后放映小津安二郎1953年的经典电影作品《东京物语》和山田洋次2013年的翻拍作《东京家族》。这将是中国影迷首次在大银幕上体会一部电影经典半个多世纪以来的关联和演变。
請不要以為我又要冒犯您了,完全相反。您的影片一向讓您感覺出於生活,回到生活,但為何這麼與生活息息相關又緊密貼近的影片,會讓人有「這種影片」之感呢?這就是您的藝術奧秘了。我覺得最為神奇的也在此,這兩部片,自從與它們第一次相遇之後,那已經是將近10年前的事情了,至今,我都沒有再重新看過它們,但我卻對它們有非常熟悉的印象,許多鏡頭與場面,都在腦海裡,只消稍微回想一下,都是歷歷在目的。這無疑,又是您的藝術奧秘了。
如果說《愛在黎明破曉時》,那麼作為長達五個小時的電視劇,柏格曼在《婚姻生活》極簡形式的長篇幅則可看成是一部跨時代的婚姻寶典。若從那份帶有警示意味的內容看來,它還可謂是男女關係的對話啟示錄。
柏格曼也輕輕地躺下了,留下了45部完整的生命體。也許不是45個完美的小宇宙,但卻是他一次次理解人性、探索人性的成果。是45個生命結晶體串了起來,將柏格曼的喜怒哀樂匯聚,然後,在我們心中綿延。他沒有逝去,我們只有聽他女兒說他逝去。他不可能逝去,因為這45部作品只要佔據世界某個角落,就在哪裡有著光芒,繼續發揚他柏格曼之光。是他的動見、他的創造力、他無限的關懷(縱使有時候看起來很殘忍)、以及他的追尋。
對於希老的研究汗牛充棟,實在也不是我這簡單的邂逅印象能抓取到的。倒是在恩師閻老師的建議下,正在構思一篇從楚浮(François Truffaut)和希老對話錄中,去找希老創作秘訣的文章,似乎大家都會把這份對談當作電影書籍的至寶之一,卻很少人認真地對這本書做出研究式的報告,有點可惜。然而,天知道我這篇文章什麼時候能出來,但在此可以丟出篇名,引發一些遐想:〈到底有哪些不敢問希區考克,可以去問楚浮的?〉……
「希維特讓他的國際性共謀的一貫課題沈浸於一種童話或兒戲的氛圍裡。」(德勒茲)
相信许多影迷记忆犹新,李安或许是世上唯一一个离瑞典国宝导演伯格曼这么近的华人;但直到新作《少年派的奇幻漂流》推出后,李安第一次在创作上离伯格曼这么近。李安不但拥抱了伯格曼,也拥抱了伯格曼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