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看了这部电影,记住敲门如何让弗恩感到畏惧,她的声音因为焦虑和疲惫而变得紧张,她喊道:“我马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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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希望得到安顿,”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Ralph Waldo Emerson)写道。“如果没有得到安顿,他们就只剩下希望。”这种稳定与流离、家园的虚幻慰藉与大路的危险诱惑之间的紧张关系,是赵婷广阔而又亲切的第三部作品《无依之地》(Nomadland)的核心所在。
丹麦导演托马斯·温特伯格在个人悲剧中回归独立电影的本源,拍摄了他最有生命力的电影《酒精计划》,成为2021年奥斯卡最佳导演和最佳国际长片的有力竞争者。
“我觉得这部影片非常积极,之所以能传达出这样一种信息也是因为在巴黎感觉万事皆有可能。而电影要说的正是这个。”
通过把“革命”这个词仅仅当作他们所描绘的时代语言,以便与我们这个甚至更为堕落的时代中贫乏的政治可能性意识相一致,两部电影都放弃了定格瞬间,而倾向于良性的麻痹。
“如果不是共产主义,我还能相信什么?”在影片的最后,她问道。
台湾电影里的时间,好像比现实慢得多。
塞琳·西卡玛(Céline Sciamma)的《燃烧女人的肖像》(Portrait of a Lady on Fire)展现了前现代状态下的堕胎,比起我们当下的时代,那时的堕胎更自由、更不精确、更危险。
奇怪的是,当电影受到审查制度和行业惯例更多的限制时,电影对自身的未来发展也乐观得多。正是这种乐观的态度,让老电影在今天变得如此深刻。
尽管如此,《只是一次偶然的旅行》还是很值得一看,它是一部奇特的、耐人寻味的电影,希望第二次看时能有更多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