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惟得 即兴旅程、同性情…
Film | 电影
曼凯维奇被诅咒了,因为他根本没有把电影看成是一种艺术,而威尔斯则因为他只把电影看作是一种艺术而非任何其它东西而取得了更为伟大的成就。
齐泽克阐释黑色电影的黑色魅力时,避开了电影类型和风格上的探索,转而挖掘其黑色属性的哲学内涵。
《南巫》是今年看过最出色、也最重要的华语剧情片,除了让人可以多刷下不断挖出趣味,了解马来西亚华人的复杂性,也能看见一位深受台湾新电影影响的创作者,如何做出属于自身的《童年往事》。
在乡土中国电影话语传统中,自然的、本真的、诗意的、美丽的、本源性的、善良的世界,与混乱的、疾病化的、非理性的、贫穷的、闭塞化的世界共存。这一看似矛盾的乡土中国形象,是我国现代性乡土主义话语结构本身所造成的。我国的现代性以乡土中国作为核心参照以建立自己的正当性,形成了颇具特点的乡土主义话语传统,即将乡土中国作为二元结构的参照对象,并在国家现代性规划、实践中实现现代对乡土中国的启蒙、改造等。
韩国电影自诞生以来,一直兢兢业业,认真构建自己的民族美学,从“美学缺失”阶段向着完成“现实美学”阶段不断发展。现代韩国电影以对戏剧、文学、日本电影的“模仿现实主义”为主要特征,当代韩国电影则经历了从“文艺现实主义”和“新派现实主义”向“乡土现实主义”转变的历史进程,21世纪则正尝试全新美学实验,“奇幻现实主义”登场,并逐步演变为新趋势。
在这些章节式的叙事、断裂的空间里,充满了没有过去的人物──《爱情神话》里的每个人物几乎都活在当下的永恒当中,而所有历史的变化都像是神来一笔,让观众与角色无法预期。
新现实主义承受部分现实潮流的影响,结合了经济的力量,终于打破好莱坞的摄影棚制度,现在已经形成我们电影文化的一部份。
《北地胭脂》、《金瓶双艳》、《声色犬马》折射出他在处理《倾国倾城》、《金玉良缘红楼梦》、《武松》、《徐老虎与白寡妇》,甚至《乾隆下江南》、《乾隆下扬州》等等较为端庄、恢弘的古典世界之余,在同样的方寸天地里同时存在着的另一种文化态度和文化面貌。
从《梁祝》的“地老天荒心不变”到《喜怒哀乐》暗带讥刺的“为善最乐”,再到耸肩一笑的“恩爱无心”;华语电影史上独树一帜的风月类型诞生之因由、发展的缘份,迤逦而下,明明白白,毫无藏躲之必要,更为这幅大观全图,添多了一笔艳色,也皴上了几重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