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访谈探析了阿彼察邦电影中几个有特色的细节元素,如演唱、冥想、交通工具等,还就其电影中的时空处理、与当代艺术之间的关系等进行了深入分析,涉及了边缘化、“狂中之静”,以及魔幻色彩的日常化等几个阿彼察邦电影研究中的重要话题。
Interviews | 访谈
九五年初,在奥斯卡颁奖典礼前,约翰·米利厄斯、史蒂文·斯皮尔伯格(Steven Spielberg)和罗伯特·泽米吉斯(Robert Zemeckis)带我去打鸭子。约翰和我整天坐在猎鸭用的掩体里,喝着酒壶里的威士忌,聊着电影,射着展翅乱飞的野鸭。
尽管我已经访谈过数以百计的人,…
从1996年的《一诺千金》(T…
“把女性比作容器,以这种方式来接纳一个角色,融入角色,如同接纳孕育一个孩子,您也同样谈到了这些问题。我不会把自己定义为演绎角色、贴近角色的女演员,而是作为一个人去接纳另一个人。”
在和维姆·文德斯(Wim Wenders)合作《德州巴黎》(Paris, Texas,1984)时,突然我明白了我的第一部电影将会唤醒自己在非洲度过的青春时光。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从《巧克力》开始的话,我将始终处于一种失衡状态。
马丁·斯科塞斯(Martin Scorsese)和昆汀·塔伦蒂诺(Quentin Tarantino)都是天生的故事讲述者,这不仅体现在他们的电影中(他们各有自己鲜明的风格标识),还有对电影这种媒介了然于胸的理解。尽管他们来自于不同的世代,斯科塞斯是60年代中期电影学院的第一波毕业生,而塔伦蒂诺则崛起于90年代初的独立电影革命,但对电影的热爱和认知则让他们彼此互为尊重。
在《燃烧女子的肖像》(Portrait of a Lady on Fire,2019),瑟琳·席安玛(Céline Sciamma)描绘了一个发生在法国大革命前的精致的爱情故事。导演为我们呈现了一个以女性为中心的关于平等、团结、浪漫和性的美好愿景。
“每当我面对拍摄对象,我也时时刻刻感到害怕与孤独。拍片不该是一个派对,过程可以是愉快的,但这件事关乎生与死。如果说拍电影需要勇气,那种勇气会是:搞懂自己在做的事。”
他已经用自己的作品证明了作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