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试着追随一种电影的本能。
Interviews | 访谈
13张脸在大银幕上逐一浮现,那是一段平静却让观者从脑中不断捞取记忆的78分钟。总是突破大众对电影想像界线的蔡明亮,究竟期待你、我、他看见什么?
我觉得到处流浪的小康就像那只停留在他肩上的那只飞蛾一样,他象征着自由。这种自由是在现实生活中找不到的。
无人能逃脱玛格特·罗比的魔力!!在一次独家访谈中,昆丁·塔伦蒂诺与他的女主演进行了一次面对面交谈,他说在本年度最热门的电影中,她是他第一且唯一想到的选择。
王子逸说起如今亚裔人如何经常告诉她他们家里类似的秘密(“很多,而且不止亚裔”),还有初期她为给电影找投资所经历的挣扎。“当时没人想拍这部片子,”她说。
我的电影有很多计划,也有很多层次感。有很多东西需要看。也许最好是能够多看几遍电影。你可以看到很多你想看到的东西。就像生活中一样。如果人们看得足够仔细,能够发现的东西也是永无止境的。
希望藏地新浪潮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因为电影还是基于现实条件基础之上拍摄的东西,所以我希望藏族电影可以被更多观众接受认识,被更多的藏地人民关注。
让-吕克·戈达尔,这位硕果仅存的新浪潮电影艺术家之一,在2007年和德国影评人Katja Nicodemus的访谈中,谈到了新浪潮、网球运动,以及图像的真相。
由于看不到自身的表演效果,盲人…
我们分手后的一年里互不通信,在片场遇到也当对方是空气,但他在拍完《爱与希望之街》后寄来一张明信片:“我最想要的是让你高兴,不是别人。”于是我心想,他是这么希望得到我的祝贺,说明这个人心里是爱我的,我也并不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