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拍电影的时候总是想有所创新的,但是之后我也不知道我是否做到了。
Interviews | 访谈
“我的电影不是与现实生活平行的存在,我要做的是跟随离弦之箭射向现实生活,并在最后一刻阻止它。”
我就是要看一些不会在我身边发生的事情,也有,不同的观众是有不同的东西。
到了现在这个程度,我觉得当时那种跟踪,所谓的跟定式的方法,是带有某种剥削和偷窥的色彩的……
我认为这就是未来所在,我很确信在未来我们不会杀害任何动物了,可能是一百年以后,可能是两百年,也可能更快。
这种通过形式要素来传达心理状态的观念,贯穿着多德·曼妥工作的主体
泰勒曾与昔日搭档格拉沃格一同周游世界,摄制富于魅力的先锋纪录片,探究发展中国家弱势群体的挣扎现状。
“可能有些人并不相信“原本的自我”这种说法,但也无妨。对我来说,这是很有帮助的。”
每次震动,都像是死神的钟声一样,“当”一下就意味着一些东西消失了,就像我们的青春、夏天、爱情,美丽的海湾,终将会消失……
我不可能给你写一个特别虚伪的结局,告诉你他们生活很美满,因为这不现实,这是他们真实的状况,他们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