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喜欢借用画面本身的力量来代替音乐,还有我觉得确实不需要伴奏音乐。
People | 人物
在现今一片强调优雅、精致之美的日本文化印象中,有今村昌平这位关注日本下流社会的偏锋异数,正可以好好提醒我们重新认识一个不同的日本。
除此之外我很难确定人们在谈论某些影响的存在,不,德莱耶有部分仅仅是属于他自己的。
于是,在夏季的一个日子里,这位描写死亡的伟大的电影诗人伯格曼,也无法延长自己不可避免的死局;而我生命中最优秀的电影人就此离开了。
关锦鹏的电影是“热烈”的反面,真实,但也疏离得远。他从不曾给予任何答案,而总是选择在镜头的远处开一扇窗。
对阿克曼来说,诠释自己的电影是她后来一直否定的东西,她的工作是拍电影而非解释电影。但是在这段采访里,她没有那么戒备,会透露一些有趣的信息,有些是后来大家熟悉的,有些则是从不为人所知的。
细细推敲,《消失的情人节》简直是三十岁的勋导和五十岁的勋导的相遇之作。这箇中的曲折辗转和创作体悟,且看勋导笑着说。
陈冲像个白天驰骋飞走,晚上又头顶星空一动不动思考着道德戒律的人,身上充满了矛盾的美抑或是美的矛盾。
李翰祥导演擅拍以女角色为叙事重心的题材,在影坛绝对是不争的事实。
我觉得在做电影的时候,导演千万不能把自己放得太重要,要明白电影最大,你要讲的这个故事最大,或者说你要讲的这些人是最重要的。但凡把自我过多地放在里面就会伤了电影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