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四五年,戛纳电影节就以某种方式像哈雷彗星一样:在这几天里它耀眼发光,让我们脱离了日常的生活轨道,痴迷并相信电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我对此并不确定,但能够在这几天里有这种感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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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丁·斯科塞斯(Martin Scorsese)和昆汀·塔伦蒂诺(Quentin Tarantino)都是天生的故事讲述者,这不仅体现在他们的电影中(他们各有自己鲜明的风格标识),还有对电影这种媒介了然于胸的理解。尽管他们来自于不同的世代,斯科塞斯是60年代中期电影学院的第一波毕业生,而塔伦蒂诺则崛起于90年代初的独立电影革命,但对电影的热爱和认知则让他们彼此互为尊重。
在《燃烧女子的肖像》(Portrait of a Lady on Fire,2019),瑟琳·席安玛(Céline Sciamma)描绘了一个发生在法国大革命前的精致的爱情故事。导演为我们呈现了一个以女性为中心的关于平等、团结、浪漫和性的美好愿景。
发酵腐败的美好时代-《无辜》(…
“每当我面对拍摄对象,我也时时刻刻感到害怕与孤独。拍片不该是一个派对,过程可以是愉快的,但这件事关乎生与死。如果说拍电影需要勇气,那种勇气会是:搞懂自己在做的事。”
他已经用自己的作品证明了作为一…
从早期与德里克·贾曼(Derek Jarman)的合作一直到近期与佩德罗·阿莫多瓦(Pedro Almodóvar)及韦斯·安德森(Wes Anderson)合作的新作,蒂尔达·斯文顿(Tilda Swinton)卓越的银幕表演都成为了她参与的一堆精彩电影的原动力。
知识分子永远理解不了大卫·林奇的电影,因为他的电影无法转化成语言。反之,知识分子为何偏爱塔可夫斯基呢,简而言之,塔可夫斯基描绘的是与语言相遇的世界。
“他创造了崭新的电影语言,真正走进了电影的本质,把生命像倒影、像梦境一般捕捉下来”。
“如果没有把这个故事虚构得像现在这么完美的话,那就不会看上去如此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