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尔·阿里斯选择在一场几乎史无前例的灾难之后拿起摄影机,提出了电影人心中的存在主义式问题:面对无法控制的灾难性力量时,电影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电影能够为这个国家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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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导演托马斯·因巴赫(Thomas Imbach)从青少年时期就被戈达尔的魅力所吸引,他的最新纪录片《Say God Bye》记录了他与同事和好友、英国人大卫·查拉普(David Charap)一起徒步从苏黎世湖前往罗尔(Rolle)造访戈达尔的旅程。
《过往人生》非常个人,也同时极富普世性;既是一部讲述两个人之间从童年延续到成人的深厚情谊的浪漫电影,也是一部反耽溺、近乎于反浪漫主义的电影,用成熟、清醒的自觉眼光,一方面承认抛弃一部分过去的必要性,另一方面也重新挖掘和接受这些被埋葬的片段。
“财富如草尖的露珠,生命如风中的残烛,这就是无常啊,你看我今天好好的,也许明天就不在了。”
——《静静的嘛呢石》 万玛才旦
《长安三万里》作为追光动画的第八部作品,继新传说、新神话系列后,开启了新文化系列,展现了以李白、高适为代表的大唐诗人们纵横交错的人生轨迹和以诗抒怀的心路历程,歌颂了他们执着不怠的理想追求和重情重义的真挚友谊。
很多时候,灵感会猝不及防地拜访你,而且会附在你身上,一刻也不肯离开你。每当这时候,你要做的事情就是要给降临到你身上的灵感找到一个好的安身之所。不然,它也会随时离开你。
我点了两杯卡布奇诺,一杯是给您的。
我专门挑了这个能看到布达拉宫的咖啡馆。如果您不着急,就在这喝完这杯咖啡吧。
一个民族拿出自己的电影,面对世界,便有了无可言说的容颜与自尊,万玛,是践行这自尊的第一人。
万玛才旦一个突出的特征是:万玛才旦个人在电影史上的意义。因为万玛才旦,藏语电影诞生,并且发展、壮大。
希望藏语电影,不要因为万玛才旦的去世而停止。
万玛才旦的电影忠于公路电影类型对社会和自我关系的审视,并且完全发生在几乎没有汉族人踪迹的藏区文化领地内,是对藏族人如何应对现代化带来的文化危机这一命题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