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聂隐娘》:一部用惯性完成的电影 《聂隐娘》对于我来,更多的像是侯孝贤一部概念先行的电影。但他基本被掏空的生命体验无法适用于此,而影片的形式又无法支撑他过于明显的风格企图。于是最终他用惯性完成了这部电影。
《刺客聂隐娘》:注定孤独,不必寻找同类 《聂隐娘》几乎能刷新你对影像本体的全面感知,在这个眼球经济带动所谓生产力无尽开掘的时代,《聂隐娘》提醒着我们的视觉,还有另一种可能,不必怒目圆睁,只需微合二目,你就能与天地人进行神秘的会晤。
我只取上面艳丽的花朵 ——侯孝贤谈《刺客聂隐娘》 这部以女性角度出发的武侠片,原著内容不过1700多字,却在电影中展开了一个无有同类的孤绝世界,并连结着侯孝贤过往的经历与养成。从小开始在城隍庙口「行走江湖」的侯孝贤,又如何思考唐代女性刺客的武侠世界?
《聂隐娘》:前往时间深处的孤旅 《聂隐娘》是一部讲归隐的电影,像一部极简主义“零度叙事”小说,不适合大众流行和通俗讲述,不推荐给普通影迷看,可能会进入不了。侯孝贤拍得比王家卫的《一代宗师》还任性奢侈,也一丝不苟。
朱天文谈《聂隐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孤独处境 “他没有不取悦世界,他是取悦不来。”编剧朱天文淡淡带着笑说,并非想替侯导辩驳,她说侯导这么一个人啊,一直是用热眼旁观这个世界,保有对影像美学追求的纯直,走那一条孤独却饱满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