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燃烧女子的肖像》(Portrait of a Lady on Fire,2019),瑟琳·席安玛(Céline Sciamma)描绘了一个发生在法国大革命前的精致的爱情故事。导演为我们呈现了一个以女性为中心的关于平等、团结、浪漫和性的美好愿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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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万·阿金(Levan Akin)的温柔爱情故事《然后我们跳了舞》(And Then We Danced)颂扬了令人陶醉的格鲁吉亚传统文化,公然挑战了这个国家对同性恋的态度。本文作者Alex Davidson将从前苏联国家的一些少数但非常重要的酷儿电影传统中追溯此片的地位。
“每部电影都像是我在那个时候的心理状态,而且通常我都在尝试从每部电影中挖掘出我没有完全明白的事”。
贾樟柯的戛纳获奖影片《天注定》(A Touch of Sin,2013,Jia Zhangke),大胆解剖当下中国社会的暴力事件,为中国电影注入了几分类型电影创作活力。
安德森似乎一直喜爱在电影里建造城堡,以一个自我封闭的(且运行极度异常的)世界为中心。
要是问我,我估计也会把大奖给《塔布》。米古尔•戈麦斯的作品,其细腻度、创新性与智慧远超出于其他对手。要是没了这封写给电影的真挚情书,今年的柏林电影节将会感觉相当无聊。
半个多世纪前,让-吕克·戈达尔执导的电影《筋疲力尽》Breathless,一夜之间,将其推上了世界电影舞台的风口浪尖。今年,他又向世界影坛带来了一部极富政治色彩的,诗文化实验电影——《电影社会主义》。戈达尔就好像一个老而弥坚的老兵,一直战斗在“何谓电影基准”的前线阵地。《视与听》特约撰稿人Gabe Klinger试图通过“跳切式”的文本分析,结合这部电影,描摹这位左翼电影导演生命中的吉光片羽。
媒體繼續變得越來越糟。如果有什麼不一樣的話,就是現在的電影反而比十年前更變本加厲,這也是我想不做任何更動進行重拍的原因。最近有越來越多人用暴力的手法來表現,就如同是在使用日常生活用品一般。
如果你聽過了一則那個時代的油商故事,那你等於已經聽過了全部。他們很多原本都是開挖銀礦的,是從荒涼的大西部盡頭來的,不過你並不會在街上遇上槍戰;雖然Doheny是真的遭遇過。他們這群人跳進了二十世紀,可是他們並沒有調適的很好,我們常常在開玩笑說,這片的副標題應該叫做「你可以把男孩帶離礦井,但你不能把礦井帶離男孩」。
對我來說,記憶一部分是關于現實的知識,這些知識能發揮很好的作用,于是我們能決定下一步要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