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喜欢被人问“看电影不会觉得厌倦吗?”这样的问题,它让我想到下一部我想看的未知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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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告诉你奶奶,电影都是虚构的,都不是真的,是子逸自己编出来的啦!”
布拉德·皮特(Brad Pitt)在1990年代初作为好莱坞金童的加冕礼很快就因之后一系列更黑暗、更复杂的角色而充满了不确定性,这些角色挑战了他作为罗伯特·雷德福(Robert Redford)继承人的地位
好莱坞最出色同时也是最难以捉摸的导演之一——雷德利•斯考特(Ridley Scott)在发布3D太空漫游电影《普罗米修斯》(Prometheus)从未公开片段的同时,还表现出了少见的坦白。
安德森似乎一直喜爱在电影里建造城堡,以一个自我封闭的(且运行极度异常的)世界为中心。
菲利格夫是匈牙利享有全球知名度的年轻导演之一,他为了第五部故事片《只是风》回到家乡。
女性有权力支配甚至出卖自己的身体,是否意味着援交是女性的终极解放? 还是一种不该容忍的对男权社会的屈服?我们想不带任何主观评价地提出这些问题,而相较于其他媒介,我认为电影可以更好的呈现这一想法。
一方面来说,迷影是一种对正在消逝的对象表达爱的方式—— 这对象即在庞大漆黑的剧院中放映的赛璐璐胶片电影(无论是16,35或是70毫米);另一方面,迷影也是一种对或是正兴起、或是我们业已触及的新数字乌托邦的回应,在其中,人们几乎能从虚拟世界里得到任何东西。
批评必须不仅只是包括描述,不仅只是把权威全部交付给作品本身——这样的立场如果推演到逻辑的边界,从根本上否决了批评存在的必要性。是否给电影评分——量化他们的质量——是评论的核心问题,我认为批评多少总会和立场的选择有关;或多或少的,批评含蓄地假设其中提到的总比没有提到的更重要。
苏珊•桑塔格(Susan Sontag)1996年发表在《纽约时报》上名声大噪的一篇文章叫《电影的没落》(The Decay of Cinema),但她清楚表示,她更在意的是观众素质的倒退而非电影质量本身:“走向末路的也许不是电影,而是迷影(cinephilia)——这样一种用来专门描述因电影而生的爱。”桑塔格不仅是因为爱电影本身而追怀电影,而是将“迷影”作为一种团体组织的象征——与其说是影迷个体的衰落,更多的是一种她认同的电影文化的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