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共生的不可能性
比起导演奉俊昊之前的任何一部电影,《寄生虫》(Parasite)更聚焦于当今社会的现状,那就是不同阶级的人们是无法以共生关系生活在一起的。电影中涉及的两个家庭有相似之处,比如都是有一儿一女的四口之家。但他们的日常生活却分处两个极端,只是他们依旧以一种雇佣关系联系在了一起,从而导致了不可估量的结局。
奉俊昊曾经在《雪国列车》(Snowpiercer,2013)里论及了阶级制度,在《玉子》(Okja,2017)里揭露了资本主义的不人道,但在《寄生虫》里他更深入地探讨了共生问题。双方是否可以通过某种互利共生关系共存呢?或者有一方不可避免地依赖于寄生状态?《寄生虫》里并不存在着坏人,但这并没有让这两个不同阶级之间存在的必然发生的冲突和矛盾减少一丝一毫。
#2 挣脱类型的藩篱:一个“家庭悲喜剧”
导演奉俊昊以创新的方式通过对电影类型的颠覆和解构赢得了众多铁粉。他的电影将幽默、讽刺、社会批判和悬疑以令人难以置信的方式组合起来,从而营造出一种与众不同的独特观赏体验。就像他以前的作品一样,他总是以某种类型为出发点,比如《谋杀记忆》(Memories of Murder)的侦破类型和《汉江怪物》(The Host)的怪物电影,而就《寄生虫》来说,却很难用某种现有的类型去界定它。导演本人将之称为一部“家庭悲喜剧”(family tragicomedy),但他也承认会有观众可能视之为惊悚片或黑色喜剧片。独特的角色个性和出人意料的情节反转可能会给在电影贴上类型标签时增加一定难度,但观众依旧毫无疑问会被作品的活力和强大的气势所吸引。
#3 绝妙配合的群戏(ENSEMBLE CAST)
对于拥有如此强大独特的不同角色并且需要依靠角色之间的互动关系来推动情节发展的电影来说,导演首当其冲的任务就是能够聚合一批才华出众的演员。鉴于导演的声誉和慧眼识珠,对他不仅能够拥有宋康昊(SONG Kang Ho)般的顶级人才、而且还有众多才华横溢的资深演员和之前未曾被充分挖掘的年轻演员也就不足为奇了。即使扮演那些无关紧要小角色的演员,最终也在有限的屏幕时间里留下令人深刻的印象。
《寄生虫》大部分能量源于朴家人的富足生活方式和金基泽及其家人的绝望状态之间的对比。此外随着剧情的发展,几个角色采用了替代其他人物角色生活的方式来实现自己的目标。与奉俊昊之间深刻的对话给了演员们很多有助于表演的素材,而他们也利用这一优势充分地展现了一次令人难忘的全新的完美合奏。
#4 摄像机背后的顶尖人才组合
在与多元化的专业团队合作拍摄了前两部国际化制作之后,奉俊昊聚集了一支令人艳羡的梦之队重返国内电影市场。被公认为当今韩国最好的摄影师之一的摄影导演洪坰杓(Kyung-Pyo Hong)不仅和奉俊昊合作过《母亲》(Mother, 2009)和《雪国列车》(Snowpiercer, 2013)等电影,还和李沧东(Chang-dong Lee)合作过著名的《燃烧》(Burning,2018),以及和罗泓轸(Hong-jin Na)合作过《哭声》(The Wailing, 2016)。
在艺术指导方面,奉俊昊找回了合作多年的老将李河俊(Ha-jun Lee),她前期的作品包括了《玉子》(Okja,2017)、《夺宝联盟》(The Thieves, 2012)和入围戛纳电影节的林常树(Sang-soo Im)的《下女》(The Housemaid,2010)。电影的原创音乐创作自郑在日(JUNG Jae Il),他曾经参与过多部电影的音乐创作,其中就包括了《玉子》(Okja)。最后,服装设计师崔世妍(Se-yeon Choi,《母亲》、《夺宝联盟》和《毒战 Believer》)和化妆/发型设计师金瑞英(Seo-Young Kim,《雪国列车》、《黑祭司们 The Priests》、《密探 The Age of Shadows》和《哭声》)运用他们丰富的经验塑造了属于每个角色的独特外在。
#5 通过美术指导营造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寄生虫》里展示的空间和电影所要表达的主题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主要人物居住的污秽不堪的半地下室所在的社区正是这个求生挣扎的阶层的缩影。通过外景拍摄(location shooting)和开放式拍摄的结合,电影人们创造了一个独特且令人信服的空间来实现这部电影。
影片超过60%的时间发生在朴家人这座由电影中的名建筑师设计的极度奢华的豪宅中,大量的开放式拍摄捕捉到了闪烁发光、精心设计的豪宅表面和半地下室土灰色的视觉对比。为了进一步强调这两个世界之间的距离,连接高高在上的富人社区和底层的普通人阶层之间的道路被精心设计成一系列曲折蜿蜒的阶梯。
|原文出处:《寄生虫》电影在戛纳电影节的PR资料 @迷影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