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冲像个白天驰骋飞走,晚上又头顶星空一动不动思考着道德戒律的人,身上充满了矛盾的美抑或是美的矛盾。
我觉得在做电影的时候,导演千万不能把自己放得太重要,要明白电影最大,你要讲的这个故事最大,或者说你要讲的这些人是最重要的。但凡把自我过多地放在里面就会伤了电影本身。
万玛才旦自觉肩挑着知识分子的职责,守护着今天日渐衰落的藏族文化,电影和文学都是他的武器,发声呐喊,从而延续这一脉来自世界屋脊的香火。
当下,中国电影已经成为一片不可…
|编者言 2007年春季号,《…
有人说我的电影很冷、很疏离。我自己觉得,冷和疏离只是一种调调,电影核心、内在的东西是特别燃烧的。而且——就像我之前说的——在不经意的时候,我会赞颂爱。虽然有时候我会怀疑爱、怀疑友谊,但最终还是会极力赞美它们。
我觉得我的心底有一种莫名的悲观,一种非常悲观的情绪。当时写作的时候不是很自觉,回头看,有一种很悲观的情绪在贯穿始终吧。
2006年秋天,经过充足的准备,李杨开始第二部电影的筹备工作。“五年磨一剑”,《盲井》后的读书、学习、思考,使他如何看待自己的电影?他的新电影又会面对什么问题?带着这些好奇,我采访了李杨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