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晏访谈 :电影的讲述关乎对世界整体状况的理解 我觉得在做电影的时候,导演千万不能把自己放得太重要,要明白电影最大,你要讲的这个故事最大,或者说你要讲的这些人是最重要的。但凡把自我过多地放在里面就会伤了电影本身。
刁亦男访谈:活死人的浪漫主义 有人说我的电影很冷、很疏离。我自己觉得,冷和疏离只是一种调调,电影核心、内在的东西是特别燃烧的。而且——就像我之前说的——在不经意的时候,我会赞颂爱。虽然有时候我会怀疑爱、怀疑友谊,但最终还是会极力赞美它们。
李杨访谈:电影的意义 2006年秋天,经过充足的准备,李杨开始第二部电影的筹备工作。“五年磨一剑”,《盲井》后的读书、学习、思考,使他如何看待自己的电影?他的新电影又会面对什么问题?带着这些好奇,我采访了李杨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