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克斯在执笔写出那些里程碑般的作品,比如《百年孤独》《霍乱时期的爱情》之前,曾在波哥大做过很久的电影评论者,此次来东京和黑泽明有了长达六小时的攀谈。
Interviews | 访谈
如果没有文学、没有电影、没有艺术的话,这么多人的这种心事,就秋风扫落叶般吹走,没有任何痕迹。人们也不知道上一代人经历过什么,也不知道我们这个国家和社会经历过什么。
对我来说,艺术家生命的长度是由他们创作的作品决定的。
拍摄过程其实都很煎熬,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每每都有感觉这部电影完蛋了,但第二天就又会发现一个想法,因此也就可以继续下去。每天都有一种新生命的感觉。
我没办法凭空捏造一个与我毫无情感连结的角色。不论是男是女,大人小孩,一个角色必须要与我靠近,精神上靠近,或在梦的世界里相近。我是一个梦想家。
“《疯狂的外星人》是一个解构主义的电影,是一个荒诞主义的电影。”
是枝裕和称,他的电影是对当代日本隐晦的批评。它们指向孤立和社会隐形性问题,以及可能会伴随事业成功而来的灵魂麻木。
他为詹妮弗·洛佩慈(Jennifer Lopez)准备燕麦饼干、与妮可·基德曼(Nicole Kidman)谈论他自己的口臭……迪特·考斯里克(Dieter Kosslick)回忆着他担任柏林国际电影节主席的18年。
藏族导演万玛才旦以《撞死了一只羊》拿下2018威尼斯影展地平线单元最佳剧本奖、东京FILMeX国际电影节评审团大奖,该片亦是王家卫的泽东电影扶植艺术导演计画首部作品。今年以两项金马入围受到瞩目的万玛才旦,如何在他这部视为风格转捩点的作品中,透过“梦的设计”向传统价值提出现代的诘问?
我觉得胡波对苍凉穹劲之美的敏感,是对生命有悲悯心,而这种性格和气质均带到了他以往的作品里──没有大事件,受伤害的小人物彼此含蓄的慰藉,是最后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