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电影有很多计划,也有很多层次感。有很多东西需要看。也许最好是能够多看几遍电影。你可以看到很多你想看到的东西。就像生活中一样。如果人们看得足够仔细,能够发现的东西也是永无止境的。
Interviews | 访谈
希望藏地新浪潮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因为电影还是基于现实条件基础之上拍摄的东西,所以我希望藏族电影可以被更多观众接受认识,被更多的藏地人民关注。
让-吕克·戈达尔,这位硕果仅存的新浪潮电影艺术家之一,在2007年和德国影评人Katja Nicodemus的访谈中,谈到了新浪潮、网球运动,以及图像的真相。
由于看不到自身的表演效果,盲人…
我们分手后的一年里互不通信,在片场遇到也当对方是空气,但他在拍完《爱与希望之街》后寄来一张明信片:“我最想要的是让你高兴,不是别人。”于是我心想,他是这么希望得到我的祝贺,说明这个人心里是爱我的,我也并不讨厌他。
马尔克斯在执笔写出那些里程碑般的作品,比如《百年孤独》《霍乱时期的爱情》之前,曾在波哥大做过很久的电影评论者,此次来东京和黑泽明有了长达六小时的攀谈。
如果没有文学、没有电影、没有艺术的话,这么多人的这种心事,就秋风扫落叶般吹走,没有任何痕迹。人们也不知道上一代人经历过什么,也不知道我们这个国家和社会经历过什么。
对我来说,艺术家生命的长度是由他们创作的作品决定的。
拍摄过程其实都很煎熬,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每每都有感觉这部电影完蛋了,但第二天就又会发现一个想法,因此也就可以继续下去。每天都有一种新生命的感觉。
我没办法凭空捏造一个与我毫无情感连结的角色。不论是男是女,大人小孩,一个角色必须要与我靠近,精神上靠近,或在梦的世界里相近。我是一个梦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