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人一直鼓励大家看国产片,因为他认为“我们中国观众要看中国导演怎么用影像来表现中国人的情感”。赛人大概是中国看国产片最多的人,他自己则笑言“不敢说最多,但比我多的应该也不太多。”
Interviews | 访谈
对于电影,史航觉得要给好电影写出诚挚的评论,作为报答,也要从烂电影里找出点乐子,甚至给它起个“能传播能泄愤的外号”。
不是所有跟红色高棉历史相关的影片并非都那么简单,它需要个人的私密的介入,但我不需要说“我”。《残缺影像》走得更远,因为我是在直接讲我的家庭,讲我自己。
周黎明说“影评人”只是自己多个身份中的一个,面对现在的影评环境,他形容“影评人是整个电影产业链最低的一环”,专职从事这个行业会“很可怜”。
在这个以荒诞闹剧为流行的时代,徐浩峰坚持展现传统中国文化中不同寻常的价值观,他在探讨人们是否可以过一种别样的生活,而不是随波逐流。
我在观察每一个场景后,试图找出一种既能推进故事前进,又能在不窃取角色内心变化的前提下为观众带去最好的观影感受。
通过《千与千寻》,我想对她们说,没事,一切都好起来的,你会拥有属于你自己的东西,而且这不止针对电影而言,
“我认为,如果你想设计一种能够真正吓到自己的怪物,就必须挖出你内心深藏的恐惧。”
在亨特和劳达身上,摩根或许找到了他最感兴趣的题材——男人不同的生活方式以及胜利的意义——的最纯粹的表达。
同一群人一起的时候,比如和同事或电影放映之后去喝酒,我不喜欢三两个人成群互相之间不停地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