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傳統意義上的電影導演,安哲羅普洛斯更像是管弦樂隊的指揮,但他自己並不認同這個比喻。「我更情願被描述成為一個‘譯者’(translator),一個翻譯來自遠方的聲音、情感和時間的人。當我感受到它們的時候,除了吸取(absorb)它們我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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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谈及重新剪辑《教父3》,以及他尚未完成的史诗般的混乱职业生涯。
在ZOOM时代,你身后的房间真…
尽管大家都知道库布里克很厌恶审问式的访谈,他觉得那是种折磨,但他却是个善于表达的健谈者,他很愿意从技术上、理论上等各个方面细致谈论他对电影的挚爱。当我们抄录录音带时,才发现这次采访或许更像是一次论点充分的对话,而不是一次正式的访谈。
斯坦利·库布里克(Stanley Kubrick)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三位与他最亲近的人–他的妻子克里斯蒂安妮(Christiane)和女儿安雅(Anya)和凯瑟琳娜(Katharina)–直言不讳地阐述了库布里克本人与神话之间的区别。
虽然据说现在不大提倡过“洋节”…
但我认为更有可能的是,他是那些罕见的自我关注是多元的、非个人的人,对他来说,现在的真实不如可能的真实,他不是生活在有形的现实世界里,而是生活在心灵的未知国度里。
《圣殇》并没有展示暴力,而是影射暴力,让观众回忆起已经熟悉的残酷画面,感受到那些遭受暴力的人的痛苦。
在电影《2001太空漫游》中,打动观众的东西就是视觉意象。
电影是法斯宾德的镜子吗?电影是他通过他人视角观看自己的方式吗?也许法斯宾德通过别人发现自我。或许做自己不过是做任何可以成为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