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种苦,也是叶先生一生的写照,冥冥之中的她的一生就在苦水里浸淫,这也是佛教里经常讲的“疾苦”概念。所以叶先生是渡过苦水,同时也在苦水里普渡、看尽所有,也是在苦水里,她看到了诗词的核心精神。
Interviews | 访谈
我不打算写回忆录,因为我想作为唯一一个没有写回忆录的人而出名。每个人都会写回忆录,我不想在我的坟墓上写墓志铭。
四年前,青年导演张大磊凭长片处…
除此之外我很难确定人们在谈论某些影响的存在,不,德莱耶有部分仅仅是属于他自己的。
对阿克曼来说,诠释自己的电影是她后来一直否定的东西,她的工作是拍电影而非解释电影。但是在这段采访里,她没有那么戒备,会透露一些有趣的信息,有些是后来大家熟悉的,有些则是从不为人所知的。
细细推敲,《消失的情人节》简直是三十岁的勋导和五十岁的勋导的相遇之作。这箇中的曲折辗转和创作体悟,且看勋导笑着说。
陈冲像个白天驰骋飞走,晚上又头顶星空一动不动思考着道德戒律的人,身上充满了矛盾的美抑或是美的矛盾。
我觉得在做电影的时候,导演千万不能把自己放得太重要,要明白电影最大,你要讲的这个故事最大,或者说你要讲的这些人是最重要的。但凡把自我过多地放在里面就会伤了电影本身。
|导筒:近期,一条名为“外卖小…
万玛才旦自觉肩挑着知识分子的职责,守护着今天日渐衰落的藏族文化,电影和文学都是他的武器,发声呐喊,从而延续这一脉来自世界屋脊的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