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期与德里克·贾曼(Derek Jarman)的合作一直到近期与佩德罗·阿莫多瓦(Pedro Almodóvar)及韦斯·安德森(Wes Anderson)合作的新作,蒂尔达·斯文顿(Tilda Swinton)卓越的银幕表演都成为了她参与的一堆精彩电影的原动力。
Interviews | 访谈
知识分子永远理解不了大卫·林奇的电影,因为他的电影无法转化成语言。反之,知识分子为何偏爱塔可夫斯基呢,简而言之,塔可夫斯基描绘的是与语言相遇的世界。
“如果没有把这个故事虚构得像现在这么完美的话,那就不会看上去如此真实。”
这也很像河流的延伸,我的电影都是这样一直不断延伸,尤其是随着年龄。
他注视着我的双眼,我又问“你干嘛呢?”他说,“我在寻找真相。”
《叔·叔》温柔细腻,没有大道理也不声嘶力竭。人到晚年,能否放手一爱?
这部关于创造力的电影听起来是对信仰的表白,对戏剧痴爱的声明——直到这种浪漫的渴望在舞台上死亡。
我认为,一旦摆脱了自己头上的剪刀,就会找到一种讲述自己的故事、并更具创造力的方法。
“伊达当然可以是一位在新家庭里完成自己成长的年轻女孩,但对我们来说,让观众们的期望落空应该会有更有趣一些。”
久别重逢的两人:一个是在去年的戛纳电影节上,凭借《小偷家族》获得了最高奖项金棕榈的是枝裕和导演;另一个是凭借最新作品《寄生虫》在今年的戛纳电影节上斩获首个属于韩国电影的金棕榈的奉俊昊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