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维姆·文德斯(Wim Wenders)合作《德州巴黎》(Paris, Texas,1984)时,突然我明白了我的第一部电影将会唤醒自己在非洲度过的青春时光。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从《巧克力》开始的话,我将始终处于一种失衡状态。
Interviews | 访谈
马丁·斯科塞斯(Martin Scorsese)和昆汀·塔伦蒂诺(Quentin Tarantino)都是天生的故事讲述者,这不仅体现在他们的电影中(他们各有自己鲜明的风格标识),还有对电影这种媒介了然于胸的理解。尽管他们来自于不同的世代,斯科塞斯是60年代中期电影学院的第一波毕业生,而塔伦蒂诺则崛起于90年代初的独立电影革命,但对电影的热爱和认知则让他们彼此互为尊重。
在《燃烧女子的肖像》(Portrait of a Lady on Fire,2019),瑟琳·席安玛(Céline Sciamma)描绘了一个发生在法国大革命前的精致的爱情故事。导演为我们呈现了一个以女性为中心的关于平等、团结、浪漫和性的美好愿景。
“每当我面对拍摄对象,我也时时刻刻感到害怕与孤独。拍片不该是一个派对,过程可以是愉快的,但这件事关乎生与死。如果说拍电影需要勇气,那种勇气会是:搞懂自己在做的事。”
他已经用自己的作品证明了作为一…
从早期与德里克·贾曼(Derek Jarman)的合作一直到近期与佩德罗·阿莫多瓦(Pedro Almodóvar)及韦斯·安德森(Wes Anderson)合作的新作,蒂尔达·斯文顿(Tilda Swinton)卓越的银幕表演都成为了她参与的一堆精彩电影的原动力。
知识分子永远理解不了大卫·林奇的电影,因为他的电影无法转化成语言。反之,知识分子为何偏爱塔可夫斯基呢,简而言之,塔可夫斯基描绘的是与语言相遇的世界。
“如果没有把这个故事虚构得像现在这么完美的话,那就不会看上去如此真实。”
这也很像河流的延伸,我的电影都是这样一直不断延伸,尤其是随着年龄。
他注视着我的双眼,我又问“你干嘛呢?”他说,“我在寻找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