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温柔细腻,没有大道理也不声嘶力竭。人到晚年,能否放手一爱?
Interviews | 访谈
这部关于创造力的电影听起来是对信仰的表白,对戏剧痴爱的声明——直到这种浪漫的渴望在舞台上死亡。
我认为,一旦摆脱了自己头上的剪刀,就会找到一种讲述自己的故事、并更具创造力的方法。
“伊达当然可以是一位在新家庭里完成自己成长的年轻女孩,但对我们来说,让观众们的期望落空应该会有更有趣一些。”
久别重逢的两人:一个是在去年的戛纳电影节上,凭借《小偷家族》获得了最高奖项金棕榈的是枝裕和导演;另一个是凭借最新作品《寄生虫》在今年的戛纳电影节上斩获首个属于韩国电影的金棕榈的奉俊昊导演。
跟随导演马丁·斯科塞斯,与明星罗伯特·德尼罗、阿尔·帕西诺和乔·佩西一起,对《爱尔兰人》进行一次近距离、有趣的深入了解。
坐在民生东路工作室的巷子里,钟孟宏谈起台湾电影,有种蜡炬成灰泪始干的决绝与深情。
我一直对学电影的学生说,看电影是学习手艺,然而,除非你读了很多书,否则你永远不会成为一名真正的优秀电影人。
《寄生虫》的制片规模较小,但更像是电影大师的作品发展到了一个新阶段,依旧保持了许多鲜明的个人烙印——壮观的视觉效果,诡异的恐惧感,黑色荒谬的幽默——同时将之压缩成两小时长的惊悚片。
所谓传统就是指故事是按照一段段的对话串在一起的。大多数电影和舞台剧比起来都只是添加了更多的气氛和动作。我想通过借鉴无声电影的结构中不需要对话的地方可以只用一个镜头外加一格字幕的处理,电影故事的叙述对象和灵活度有着很大的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