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裂鼓手》是告诉大家,我能拍电影,而《爱乐之城》对我而言,才是真正的实现梦想。”
People | 人物
“我就像一艘没有舵的船——迷茫、失落而孤独。我笨拙、害羞、紧张、恐惧,对我的英文过于敏感。
我想我仍能拍电影是一种荣幸,我难以轻易放弃。拍电影时而令人着魔,时而令人沉醉,所以拍电影也可成瘾。
这位获得过奥斯卡提名的演员谈到行业内的性别歧视,为什么她在片场哭泣以及好莱坞婚姻的隐患
编者按:在2001年,纽约时报…
“不管怎样,我总是在和某种东西作斗争。”
我有种抓住了新浪潮尾巴的感觉,同时,我又是创造未来电影的导演。
电影作为一种工具使得我们可以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们去考虑这个故事要怎么去讲,这里面可能有些艺术加工的成分在。
这一次不是X你妈的台北,而是甜蜜的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