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位西班牙导演新冠隔离日记的第二部分里,他提及了在自我禁闭十七天之后他第一次离开自己的公寓——开始了对麦当娜,沃伦·比蒂和奥斯卡奖的一些回忆。
Director’s Statement | 导演的话
《西部世界》中的女性角色是我觉得很亲切的人,这是我30多年来作为一个女人的生活经验的总结,我把这些写进了这部虚构的剧集里。
在3月23日写的新冠隔离日记的第一部分,这位西班牙导演详细地描写了他如何应对自我隔离,以及那些他从中寻找慰藉的电影,包括《007之金手指》和上世纪50年代的美国B级片。
毫无疑问,塔可夫斯基在努力创造“真正”的电影艺术。这种电影艺术的独特之处在于,极其个人化的观念感知和导演个性的表达方式。
每隔四五年,戛纳电影节就以某种方式像哈雷彗星一样:在这几天里它耀眼发光,让我们脱离了日常的生活轨道,痴迷并相信电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我对此并不确定,但能够在这几天里有这种感受真好!
本文是贾樟柯应2020年柏林国际电影节的邀请撰写的柏林回忆文章。今年是柏林电影节70周年,也是“论坛”单元50周年庆典。
小康身體承受病痛與治療之苦
並且漂泊
他在異地遇見了亞儂
給了些慰藉
但又分開 各自過日子
通过链接这两个生命之间牢不可破的纽带,我们的电影为生命的脆弱性和力量欢欣鼓舞,并指出了一个生命的终结也可以是另一个生命的开始。
对《寄生虫》有着重要影响的电影是金绮泳(Ki-young Kim)导演的《下女》(The Housemaid, 1960))。它讲述了一个力争挤入上流社会的中产阶级家庭,和他们在接受一个女佣进入家庭时面临的恐惧。
这种猜忌与成见来自于我们对官方口径的不信任,认为后者产生于权利走廊,甚至是其腐化后的产物。